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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在公司午睡的時候,
作夢夢到哭出來了。

其實昨天開始我的偏頭痛就開始復發,
右半邊的頭皮一直麻麻痛痛的,
有點像是感冒的前兆,
但又很像是例行性的頭痛,
所以星期一上班不是很舒服,
中午早早就趴下去睡午覺了。

夢中,
又夢到阿公,
似乎是在討論阿公要不要燒的事情,
一開始很捨不得很不想要答應,
但在夢中的我忽然想到:阿公早就已經燒掉了....
當時我親眼看著阿公被推進去的,
也是我親手捧著阿公將他送回台南的。

那時候我第一次知道,
原來那個甕是那麼的沉、那麼的重,
原來剛抱著的時候還是溫溫熱熱的、燙手的,
我一直以為那是冰涼的,
就如同我看到的最後一眼那樣冰冷。

就這樣,夢結束了。
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臉上濕濕的,
淚還沒乾透,但已經冷了。

去年剛進台積工作沒兩個星期,阿公就走了。
半年之後,要去工研院報到的前一兩天,阿嬤也跟著走了。
其實我一直在想阿嬤可以撐多久,
失去了另一半的生活,對她來說打擊很大,
就這樣沒有太多病痛的到另外一邊與阿公重逢,
或許也是一種福份吧。
這一年多來夢過不少次爺爺奶奶,
看起來似乎過得還不錯,
對我們來說,這樣就好了,
把所有不捨與眼淚留給我們,這樣就好。


不管託夢這種事情是真是假,
對我來說,都是一種慰藉,
對那些遺憾所產生的一種寄託。


還是很想念,
但終究要學著習慣,
我也只能這樣告訴自己。

 

20160718 新竹
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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